他不可能自杀,绝对不可能。
“因为有人想让他死。”傅轻舟揉揉我的头,“这不是你该想的事情,别想了。”
要顾子易死的人是谁?
是他吗?
我心脏抖得厉害。
深呼吸一口气,我抬头问傅轻舟:“舒妤还好好的对吗?”
我很急需要他给我镇定剂。
“她还好好的,我向你保证。”
“那就好,她没事就好。”
得到傅轻舟的保证,我像是吃了定心丸。
因为我知道,这种事他没必要骗我。
他不让我去看舒妤,很有可能是舒妤状态很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傅轻舟以养伤的名义,放下了工作待在别墅里。
他不在的时候,有一个专门煮饭的阿姨给我做饭吃,他一回来,那个阿姨就没再来过。
这两天的饭都是他做的。
以前是我换着花样给他做饭,但这两天我发现他竟换着花样给我做饭。
我从没告诉过他我喜欢吃什么,但每次桌上都有我爱吃的菜,或者说,基本上全是我喜欢吃的。
连口味都是我喜欢的偏辣的口味。
“叶暖暖,也喜欢吃辣对吧?”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拿筷子的手微微一僵。
只是几秒,他便恢复正常,抬手夹了一块牛肉放到我碗里,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嗯,她爱吃辣。”
听说,叶暖暖是傅轻舟的禁忌,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个名字。
可他不知道,这三个字,也是我心头的利刺,每一次提及,都揪心刺骨连血带肉的疼。
“那后来呢?”我继续问他,语气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带着八卦和好奇。
我没让他看到我拿筷子的手,其实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后来她走了。”他淡淡地回。
“去哪了?”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