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能是想羞辱你!铁蛋儿在一旁提醒道。
听到这话,我脸色微微一变,回道:你还别说,真有这种可能,所以我更加的不能去了,你看到门口的保安没有?你去喊两个,让他们骑着咱们厂子里面的三轮车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拉回来吧。
你不去,那我也不去!
铁蛋儿提了提裤腿,直接坐了下来,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坐在办公室中,我们两个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半晌后,铁蛋儿忍不住了:富贵,咱们真的不去吗?
不去!
我的态度极为坚决,直接拒绝了他。
沉默,又是死一般的沉默。
大约五分钟以后,铁蛋儿再一次忍不住了:你不去我去,反正事儿已经出了,并且人家李家村的人已经通知咱们了,如果咱们不去,显得咱们害怕了一样。
说完,铁蛋儿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我想了一下,觉得铁蛋儿说的似乎有那么一些道理,犹豫了片刻,我也站了起来:行,那咱们就一起去。
带着铁蛋儿,我们两个出了门。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两个来到了李家村的水库,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在水库边上依旧是围着几十口子人。
陈宾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死活。
陈力则是坐在一边,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看到我跟铁蛋儿,李政恒皱了皱眉头:你们两个看看吧。
深吸一口气,我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政恒点了一根烟,冷笑道:两个人喝了点猫尿,来这里要鱼钱,说是他们已经赔钱了,让我们把死鱼给他。
说着,李政恒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栋小房子:我们村守水库的人被他们两个给打了,现在已经送到医院了,人还不知道怎么样,但是我们来的人已经昏迷了。
昏。。。。。。昏迷了?
看着李政恒,我的心揪了起来。
李政恒重重的点了点头:老头七十多岁了,经得起他们两个两个壮汉打?陈老板,陈村长,这件事你们说吧,怎么办?
顿时间,我跟铁蛋儿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