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侧头,温热的嘴唇亲上她的耳垂。
叶伏秋绷直的脚趾骤然蜷缩。
大脑烧白。
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要从唇边溢出。
亲吻她后,祁醒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放在她手里,带着她的手,把刀尖对准自己的心口。
叶伏秋吓得不敢动弹半下,“祁,祁醒……()”
祁醒俯视她的目光病态又浑热,牵着笑说:要么杀了我,要么。?()_[(()”
“一辈子不许走。”
…………
!!
叶伏秋直接吓醒,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喘粗气。
窗帘静止,窗外的还昏黛一片,略有点明亮的迹象。
本安静的卧室响起窸窣声音,叶伏秋从床上坐起来,不知怎的,僵硬地撩开被子一看,脸扑地红了一片。
怎,怎么会这样……
她刷地重新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一瞬间不是惊吓还是羞耻,目光摇摇曳曳,情动难耐。
是,是临近生理期的正常反应吗?
肯定是,她才肯定是。
可是以前都没出现过这种……
叶伏秋捂住脸,恨不得尖叫两声宣泄羞愤。
少女抱着换洗衣物蹑手蹑脚进了浴室,趿拉拖鞋的脚步声嘶嘶轻轻。
半夜本该干燥静谧的浴室,亮起了净白的光。
女孩尚未意识的“成熟”与羞耻,顺着温热的清香浴水冲入地下。
…………
之后祁醒有没有回别墅住,叶伏秋就不太清楚了,尽管保姆婆婆说他短暂停留后又出了差,但她始终觉得祁醒还是在躲她。
学校作业和校外兼职同步在进行着,她也没再分心想他的事儿。
只是生理期的这一周,这人总是来来回回惊扰她的梦,在昏睡中,留下虚无的触感或是味道……
天之后。
霄粤湾某座私人健身俱乐部。
陈彭祖背着健身包悠哉哉从走廊进入拳击室,玻璃门刚应声拉开,拳头撞击肉-身的闷响迎面袭来,他还没看见画面,先被这声音吓得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