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眼睛骤亮,这样擦拭的效果虽然不如浸泡快速,但明显是有用的。
日后,她再配上给他驱毒的药,每日帮他擦拭,日积月累之下,他定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烈九卿很快就发现,温容被擦拭过的地方开始发红,就像是染了层胭脂往,摸着还有些发热,甚至没多久他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微微张开的唇变成了好看的蔷薇粉,格外诱人。
烈九卿为他诊脉,除了脉搏越来越快,心跳越来越近之外,没其他问题。
她茫然,“怎、怎么像是中了情毒……”
烈九卿自己中过,当然知道是什么反应。
她反反复复为他诊脉过后,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开始怀疑是泉水的问题。
她洗了个脸,等着泉水的效果。
只不过,她反反复复洗了许多次后,她的皮明显变得更水嫩,并没有和温容样的症状。
她不放心的再次诊脉,刚碰到温容的手腕,她就被用力拽住拖向了床榻上。
天旋地转之间,烈九卿被按在了床上,身上是身体滚烫的温容,他软弱无力,撑在她两侧的手臂都在隐隐颤栗。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气息不断的喷在她脖颈上。
烈九卿动都不敢动,“千岁爷,您怎么醒了?”
温容热到浑身难受,眼尾因为这种难以描述的难受隐隐发红,他说话都有气无力,隐隐在极力克制什么。
“你、你对本座做了什么……”
烈九卿举着软帕给他看,“我就是给您擦了擦汗。”
泉水对他有用,而且他上次也没这么严重的反映,难道是因为她用多了?
看他这样,有点像花粉过敏的样子。
这么想,烈九卿的脸色有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