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相府那位三小姐吧!听说四皇子想了个换血之法,要替孟静宜换血,她就是血包。”
“娘倒是消息灵通。”
“你以为闻香楼是吃干饭的吗?”
楼下的素问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她,不由也抬头看了一眼。
她关上了窗户,“走吧,跟我去左相府一趟。”
“去左相府做什么?”他道。
“看病。”南笙。
“爹不是去看过了吗?”
“他要是能看好,我还叫你吗?”南笙笑了一声。
“这左相该不会是娘的旧情人吧!否则娘怎么这么上心。”他好奇地问道,那双眼里写满了八卦。
南笙懒得回他,叫他跟上自己,刚从后门出去。
便见到了靠在后门墙边之人,楚临渊下意识后退两步,急忙说道:“我是楚临渊。”
楚幽瞧了他一眼,将视线转移,他这才松了口气,生怕又受了无妄之灾,所以说易容有风险。
“出来怎么不叫我。”他有些委屈地道。
“你也没用,叫你做什么?”她道。
“你要去左相府?”他神情几变。
所以不带他过来,免得一来便吃飞醋没完没了。
“你就那么在意他?”他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不是受昨日那个梦的影响,他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焦躁。
语气也难免有些重了。
“我说过,我不在意他,只是他不能死。”
“既然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他死活,你分明就是在意是不是?”
楚临渊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殃及池鱼。
南笙被他气笑,“你觉得我在意他什么,在意他年纪大,还是在意他妻妾无数,子女成群,还是你觉得我眼光差成这样。要不是你给我惹事,
()我需要现在来帮你擦屁股(),你倒好?(),还有脸来质问我,我看你是飘得有点厉害,几天不收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又行了。”
“宿主棒,这种作精就不该惯着他。”杀马热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上车。”南笙看了楚临渊一眼。
他当即跳上了马车,楚幽原本也要上车,被南笙看了一眼,“我叫你去了,腿不想要了事不是?”
楚临渊死死憋住笑,看看天,看看地,他忍笑是专业的,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