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离归脸上被打?得?青紫,浑身沾满了呕吐物和酒精,臭得?熏天?。
回家后还念叨着?怪父母:“要是你们同意让幼怡进门,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样。”
“那小子觊觎幼怡!”
气得?路先生给了他一脚:“你当是旧社会能强抢民女呢?她不?愿意大可报警还可以躲起来,难道他能进门抢劫?”
自己自诩聪明,怎么这个儿子这么蠢,也不?知道跟了谁?
“爸爸妈妈,别?生气了,喝点石斛汤吧。”
路离苗适时张口,在旁边乖乖巧巧端一碗汤,“哥,你也少说两句,我给你煮了醒酒汤。”
路离归哼一声,没好气:“就?你爱装乖。”
"不?许用这语气跟你妹妹说话!"路先生呵斥了一声。
“她迟早要嫁出去,到时候你们还不?是要靠我?”
路离归本来就?喝多了,说话也口无遮拦。
这话一出口,路家老夫妻一对视。原本的犹豫这下坐实了,看来这笔家产必然要分女儿一半。
看女儿的表现至少不?会让自己老无所依。
于是二?老索性改了遗嘱,把原本计划给女儿的几辆车、几间?商铺的普通嫁妆改成了路家一半的产业。
转眼一年之期已到。
路离苗特意来花不?完公司跟各位姐姐们告别?。多亏了这些?姐姐们教导她,她才知道女儿也能自立也有权争夺家产。
她眨眨眼睛:“以前?我想混个好学的学位回来嫁人,但这回我想认真?学点东西,等?学成归来我要抢回属于原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梨歌笑:“书里女主回国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东西’一般都指男人的心,你却不?同。”
“那是。”
路离苗抱了抱梨歌,现在她心里梨总是比亲哥哥更?亲近的姐姐,“我要夺回的是另一半家产。”
是的,她连属于路离归的另一半家产都不?会放过。
以前?他掌握全部家业的时候作为既得?利益者可没想过分妹妹一半。
可见他心里最好的分配方式是一个人全部占有家产。
那当然要成全他。
当然她也会顾全兄妹亲情,给他留几辆车、几个金镯子当嫁妆。就?像他当初对自己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