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像水一样。
沈时眠脸颊晕红,藏在发丝下的耳尖都是红的,只是听到称呼下意识地有些腿软。
“不行。”沈时眠抿着湿润的唇,“丢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软糯的嗓音说着威胁人的话,听起来毫无震慑力。
陆临淮还在担心沈时眠的低烧情况,时不时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和额头测温,“嗯,丢掉,宝宝躺一会。”
沈时眠顺势躺下,天生带着润意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陆临淮,“那你现在去丢掉。”
陆临淮给沈时眠盖好被子,点头:“我去丢到仓库里。”
沈时眠眼眸睁大,抬手揪着陆临淮的头发,“丢到垃圾桶里。”
竟然还想留着。
陆临淮真的是个变态!
陆临淮停顿了几秒,“只戴了一次。”
沈时眠完全不困了,低烧的热已经开始退去了,脸颊只剩下了羞红,“一次还不够?”
什么叫只戴了一次?
他现在想把陆临淮丢出去。
陆临淮不提丢掉的事情,摸着沈时眠的额头,“宝宝还烫吗?”
沈时眠张口在陆临淮的手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地留下一个小牙印。
陆临淮任由着,低声哄道:“东西丢到垃圾桶里清理的时候说不定会被人看到。”
沈时眠滞了几秒,不咬手了,舔了舔唇瓣,“不会的。”
陆临淮轻抚沈时眠的发丝,“宝宝忘了吗?垃圾收走以后还会被倒出
来分拣干垃圾还是湿垃圾还是其他……()”
他欲言又止。
沈时眠忽的一下意识到了,垃圾被倒出来猫尾巴岂不是就会被人看到。
虽然也不知道是谁的,但是那种羞耻感就是蔓延不退。
沈时眠抿着唇,支支吾吾:那≈hellip;那不扔了。?()_[(()”
陆临淮唇角挑起一道弧度,紧接着就听到沈时眠说,“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放着。”
随便放着说不定哪一天又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