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脸上糊了二斤白面的姑娘一边用脚刨着坑,一边抱怨撒娇告状。
武纪表情有些不自然,眉毛拧的都快打死结了。
“葛妞,你还比我大三个月呢,喊我哥不合适,我得喊你一声姐呢。”
温桃:傻孩纸,这是关键吗?
外面武纪和葛妞又你来我往几句,然后武纪在葛妞死缠烂打下拒绝不开地陪着葛妞往西山方向走。
温桃也收回了耳朵,用小手指头使劲在耳朵眼里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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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瞎了,耳朵彻底瞎了。
不管原主以前跟武纪有啥私下约定,温桃反正是对这个类型不感冒。她对颜值的要求并不是太高,但最次也得是个虾系男友。
武纪不行,身上荤油都容易甩出来。
虽说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但温桃不炒股,更不会跟别人持有共同股。
今天武纪能陪葛妞上山,明天葛妞就敢让武纪陪她上炕。
荤油配白面,他俩挺配。
这一天温桃就在她奶家帮忙干活、跟三婶温果聊天、跟老太太发贱中安然无恙地渡了过去。
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她爷她二叔和她二婶也都回来了。
三人就着院子里大缸里舀出来的水洗了手脸消消暑气,二婶又忙不迭地钻进厨房开始整治晚上的饭菜。
老头脑门上挺大一个包,嘴里斯哈的,脸上却带着掩不住的笑。
一脸沟壑好像抽吧的橘子一样。
“老婆子,快找个针帮我挑挑,斯,这疼……”
老太太和温桃刚合力把外面溜达的那几只鸡赶回鸡圈,一扭身子看到老头脑门上的大包,顿时唬了一跳。
“咋整的?”
二叔把下地时装吃喝的篮子伸过来,露出里面十分罕见的冻蘑,带着心疼和埋怨说道:“爹看见这点冻蘑,非得采了,一眼没注意脚底下绊着了,一脑袋创树上了,脑袋上还扎了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