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杭修池顿了顿。
随后笑道:“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我了解我的家人呗!”
“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
杭修池看着因喝了酒,脸颊有些红红地郑以彤,开口问道:“除了公主,像你这个年纪的姑娘,很少还有没成亲的。”
“而且,你自身条件并不差,想必给你说媒的人也不在少数,那你又是为什么,到如今还未成亲?”
郑以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干了。
她自嘲地笑道:“呵,还能为什么,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呗。我实在没办法,强迫自己跟一个不喜欢的人成亲。”
杭修池有些讶异。
他还是真的,很少见到如此真性情、不扭捏的姑娘。
想到自己,杭修池不由得对郑以彤越发有好感。
他们二人情况虽然不同,但是从某个角度来说,却也很相似。
他们都接受不了,自己喜欢之人以外的人。
这让杭修池有一种视为她知己,惺惺相惜的感觉。
杭修池给郑以彤添满酒,又给自己添满。
他举起酒杯,“来,咱们干一杯,为我们都不能依随自己的心意。”
郑以彤也举起杯子,瘪了瘪嘴道:“这么听起来,我们也太惨了一点吧!来,干!”
说着,她伸手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杭修池的杯子,随后一饮而尽。
二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喝完了一壶酒。
因为知道是跟姑娘喝酒,所以杭修池点得是果酒,度数并不高。
不过郑以彤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
“好啦,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走啦!嗝~”
郑以彤站起来,想要离开,没想到头晕站不住,身形一晃。
还好,杭修池眼疾手快,伸手扶了她一把。
“哎,你小心一点儿,没事儿吧?”
郑以彤按了按太阳穴。
她以前也喝过果酒,只是没有一下子喝这么多。
她还真不知道,原来喝果酒都能上头。
杭修池有些担忧地说道:“你这样,能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