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芬吓了一跳:“你家和你对象都不管你呀?你自己去的呀?”
这个时候的广深一带乱的像一锅粥,白的黑的五颜六色搅在一起,每个省都有一帮子人在那抢地盘干黑活,一个火车站就三天两头的换话事人,三天两头的火并。
抢劫诈骗,仙人跳,杀人越货,人贩子,诱逼团,黄赌毒骗坑一样不缺,是眼下最大的黑窝,人口失踪率直线上升中。
高利益的地方,总是伴随着更高的风险,尤其是在没有任何的监管和管控的时代。大家都在忙着搞钱,团伙后面都站着正道之光。
“不自己还和谁?其实自己去目标反而小。”张铁军笑了笑:“以后没打算去了,确实有点不值当。”
谷春芬盯着看了张铁军一会儿,抽了抽脸:“你真虎。”
“过去的事儿,还提它干什么?”张铁军用自己的筷子给谷春芬夹了块肉段:“吃肉他不香吗?”
“那你挣了多少?”谷春芬也不嫌,把肉段夹到嘴里。
“几万块钱,也没多少。”
“你真牛逼,难怪说撑死胆儿大的,这话可真没错。我也想过去那边看看,就怕去了就回不来了。”
“嗯,估计你去了就是给人家送菜的,回不来是肯定的,至于能存活多长时间这个就不太好说。”
虽然没有任何报道,但是那边的情况和消息在东北这边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外地人去了都会干什么被怎么干都有相关的经验总结。
同样的还有天津和西疆,接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在那边出事的人口这三个省份的人是最少的。
谷春芬没有反驳,把肉咽下去说:“那样的话,你说去市里开店就开吧,反正我好好干,算我给你打工得了,你给我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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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按我说的,”张铁军说:“我没有时间整这些,咱俩一人一半,你开一份店长工资。”
谷春芬扒了一口饭琢磨了一会:“那你平时去不去?”
张铁军笑起来:“去,有时间就过去看看陪陪你,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管。到是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你和他们打架呀?”
“打架是最低级的办法,现在这个社会傻子才会动手,打输了遭罪打赢了也没有好处的事儿。”
“你说刚才那个打死人的是不是得枪毙?我看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还在那有说有笑的抽烟,警察也不管他。胆子真大。”
“何军啊?不会。”张铁军摇了摇头:“他爸是副厂长,你以为他儿子可能枪毙吗?进去待个两三年就是相当给面子了。
他不是胆子大,是知道没什么事儿,而且他打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好玩艺儿,案底一大堆。”
谷春芬撇了撇嘴,有点向往:“当官真好。有钱也好。”
“那就努力以后当个有钱人。”
“说的到是简单。”
张铁军拍了拍胸脯:“妹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有我在挣点钱很难吗?瞧不起谁呢?”
“你都特麻有对象了,和我有个基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