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不为例。”
骆凝睫毛都在颤抖,起身背对夜惊堂,默默合上衣裳,抬手擦了擦泪汪汪的眼角,又摸了下温热尚在的唇瓣,心里想什么不知道,反正眼圈又红了。
夜惊堂做出无事发生过的模样,想了想随口询问:
“骆女侠,你到底嫁人没有?”
“嫁了!你还要我说多少次?”
“那你为什么一直对我若即若离……”
啊?!
骆凝都被这话说愣了,回过头来,难以理喻道:
“谁对你若即若离?是你一直得寸进尺,用这些手段欺辱女子,还强词夺理不承认……”
“刚才你舍命救我,又让我治伤……”
“谁舍命?谁让你治伤?”
骆凝衣襟合上,有了安全感,气势也上来了,面若霜雪道:
“我死了吗?还是我不省人事不能自理?我就不该管你这小贼!我冒着风险救你,让你带我回双桂巷,你不管不顾把我往这里背,然后就轻薄我,你这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呃……”
夜惊堂仔细一想,似乎是有点理亏,就微微抬手:
“好好,咱们不吵了,聊正事儿行吧?”
骆凝咬着下唇,瞪了夜惊堂片刻后,坐在了椅子上,离的远远的。
夜惊堂从身前取出战利品,先是拿出小册子翻看:
“这应该是陆截云的轻功心得,明天要献给靖王,你先过来给我讲讲。”
骆凝冷冰冰坐在椅子上,不想搭理夜惊堂,但听见这话,双眸还是一动,压下了心中恼火,回过头来:
“陆截云轻功冠绝当世,此物可是江湖人梦寐以求的至宝,你献给靖王作甚?”
夜惊堂拿开小册子翻看,随意道:
“我抓了无翅鸮,整个黑衙都会知道这东西在我手上,与其等靖王索要还不如大大方方做个人情;再者小册子罢了,重新抄一份便是,又不是没法复制。你不想救仇天合了?”
也对……
骆凝觉得自己是被气湖涂了,夜惊堂靠在床头看书,瞧这模样估计叫不起来,她犹豫了下,还是起身,饱满臀儿枕在床铺边缘,歪头仔细查看:
“这是心得,而非秘籍,有些深奥。得先学会轻功,再根据心得自我感悟,才能有所精进……我今天见你不会轻功,想学的话,我……”
骆凝红唇微张,想想又打住了话语,看起来不太想教这色胚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