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骆凝眼神羞愤,连当前姿势都没注意,怒声道:
“夜惊堂!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想气死我是吧?!”
“呜呜……”
夜惊堂趴着,如同全身瘫痪,连四肢都感觉不到,能动的只有嘴巴,但视野被什么东西蒙蔽,说话都听不清。
夜惊堂一开口,骆凝就感觉炽热呼吸,穿过了两层轻薄布料,灼烧着衣襟下的每一寸肌肤。
她浑身勐的一哆嗦,把‘以小西瓜洗面’的夜惊堂推开,扔到了一边,翻身站起,醉醺醺的脸颊化为了红苹果,拔出软剑,颤声道:
“你这无耻小贼,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夜惊堂翻过身来,终于能看见东西了,但依旧四肢发麻没知觉,眼神惊异道:
“你这是什么手法?点穴?诶诶……我刚才没干什么,你相信我……”
骆凝半点不信,夜惊堂有桉底在先,她被灌醉不知躺了多久,两人发生了啥,她都不敢去想。
低头看去,衣衫完好,看似没出事儿。
但万一是这小贼完事后穿上的呢?
骆凝带着三分醉意,心乱如麻有些失去理智,直接拿着剑指向小惊堂:
“一而再再而三,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女人?我今天不给你长个记性……”
“诶?!女侠且慢!”
夜惊堂脸色骤变,眼见骆凝喝大了,用剑指向下三路,也不知如何发力,硬生生把被封住的穴位冲开了些许,挪动腰身躲闪:
“我真没干什么,你别冲动,你不点我,我都不会埋你胸口……”
“叽叽叽……”
鸟鸟见状,也连忙晃动翅膀,帮夜惊堂解释。
骆凝扫了眼天色和还没凉的饭菜,才确定她醉倒没过多久。
但夜惊堂把她抱到床铺上是事实,一路上就没亲亲摸摸?
就算夜惊堂什么都没干,这些天她一直被轻薄,也得给这小贼点颜色看看。
眼见夜惊堂眼神惊恐,骆凝岂会收手,做出凶神恶煞的疯批仙子模样,提剑乱戳,作势要给夜惊堂去势:
“你有什么不敢做的?你不是喜欢欺辱女子吗?来啊?我让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