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起身,行礼,熟练的她自己都心疼了。
必须要宠妃!要位分!
才不用整天行礼!
“王爷,您吓到我了。”她道。
没有楚楚可怜,却是又周身拢着一股草木皆兵的不安感。
弘历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
起身要拉起她,温晚身子一抖,没有躲开。
见状弘历也不敢抱她,只能软着声音哄她:“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温晚不怕,好不好?”
他温柔的像在哄一个孩子。
可他其实并没有这么哄过他的孩子。
“王爷,我一个小格格,怎配与您看江山如画?您骗我一次我就差点丢了命,那也不过是侧福晋之位,江山之重,我怕不是要三生三世来抵?”
“王爷。”
“我命都给您一次了,您若还要,那换个法子可好?一道白绫,或是一瓶毒药,都好过那同样的法子。”
“前尘往事我虽忘了,可午夜梦回,惊醒后,仍莫名心痛不止。”
“实在,太疼了。”
温晚说完,便整个人萧索起来。
弘历心疼达到了极点。
他再顾不得,只想抱着她。
这一刻,他恨不得把世间所有都捧给她。
心里已经惊涛骇浪,但他的动作却十分轻而缓慢。
稀世珍宝都不及她。
他慢慢的抱住她,她没有发抖,让他舒了口气。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只敢轻轻抱住,声音缠绵温柔:“温晚,是我不好。”
温晚怔怔的,眼泪无声的滑落。
一滴又一滴。
他继续道:“侧福晋之位,我会给你的,我保证不出十日——”
温晚突然回神一般,猛的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