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伏羲堂。
“为什么阿政提到小蝴蝶,师父的脸变得那么黑啊?”阿初搬来木柴,疑惑的问向煎药的阿海。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
“我知道。”
专门……恰好路过厨房的雷罡打断了阿海的话,望向一脸好奇看着他的二人,握拳咳嗽一声道:“咳咳,我可先说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雷罡摸着左脸笑着道。
“嗯嗯!”×2
“这件事说来话长,师弟,也就是你们师父在拜我爹为师前,跟过自家自家族叔……嗯,这位族叔……哦,对了,声叔,你们师叔跟过声叔学过唱大戏,还是男扮女的正旦一角……”雷罡款款而谈。
“师父学过唱戏?”
“还是男扮女?”
“还是正旦?”
“这……哈哈哈……”×2
阿海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想着毛小方男扮女唱戏的样子,脸色古怪的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
雷罡嘴角压不住的说了一句,看着二人低头憋笑的样子,满意的摸着脸走出厨房,
听着厨房里大起来的笑声,让他哼了一声,不爽的摸着脸,嘀咕道:“打我是吧?”
……
后院,
房门禁闭的客房。
成功降至孙子辈的毛小方唯唯诺诺的撤了和九叔的千里传音术,床上的赵政恰好的清醒。
“咦,师叔你怎么在这儿?”
“……”
戏太假,懒得说。
毛小方面无表情的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大粽子,或者说,被包成粽子的赵政一眼,上前给赵政把脉,眉头紧皱的看着赵政。
“你……”
不是赵政伤势太重,恰恰相反,赵政身体上的伤势几乎好了大半,元神上的伤也好多了,
见鬼了,
这可是重伤,
这就好了大半?!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