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青雀,呵呵,她算哪个牌面上的人?也值当太夫人为她出头!
就现如今侯爷那个脾气,啧啧!太夫人也要让着七分呢!
是以,这事儿太夫人虽然生气,可还是一句话没说,由了侯爷的意。
事儿到了这地步儿,是明眼人就心里都该有数了,歇了心思再不纠缠,老老实实回家窝着嫁人去才是正理。
偏那两口子还不信邪,偏要趁着太夫人下晌赏花游园的时候偷跑进来大哭大闹。
平姑姑想起他们说的那些话,都忍不住想啐一口,骂一句不要脸。
呸,也好意思!
说什么青雀自打回了家以后便不吃不喝,一心只念着要回来继续伺候。也不奢望继续伺候侯爷,便是在园子里随便找个活儿,哪怕是倒恭桶也是她小丫头的造化,那也是千情万愿的。
这话一出来,可把太夫人气的,要不是自己有眼色,当即便命人把他们叉走,远远扔出去,这把火儿说不准儿不单是要烧到那两口子身上,脱掉他们一层厚皮,就是自己也要受牵连,吃瓜落。
这也就是太夫人如今脾气减了不少,这要是搁在以前,哼哼……
就是这样,太夫人也是当即连花儿都不赏了,直接回了屋子,一直生气到现在。闹的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大气儿不敢喘一口,心里瘆得慌。
大家伙儿心里都在想:怪不得那个小丫头那样浪,原来是被这样的爹娘调教出来的,活该撵出去。
平姑姑心里念头一转,再没听到太夫人有什么吩咐,便连忙俯身轻轻后退,出门办差去了。
这边容太夫人又吩咐今日当值的珍珠和宁香出去守着,独留下徐姑姑叙话。
徐姑姑不知怎地,心里突然打了个突,有股不祥的预感。
她袖手躬身站在容太夫人面前,规规矩矩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