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强说认识,老板名叫许大民,是他三叔。
所以他受伤的时候,才能躲到宾馆里疗伤。
我深思了一会,问它有没有上过楼顶?
许三强摇了摇头,说它上不了天台,因为天台门上也有一股无形力量拦着自己。
我大概是明白了,如果真有高人设禁制的话,猫腻十有八九是在天台上。
不过这事跟我没啥关系,我也没多管闲事的打算。
正想再问问飞车党和打闲儿会的情况时,王刚和侯珠珠回来了。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光食物就买了好几百,大都是火腿肠和肉罐头,还有很多方便面。
我哭笑不得,说肥刚,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王刚说不夸张,咱们现在是逃亡,路上未必有机会做菜煮饭,还是弄点速食的比较方便。
说着说着,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
原因很简单,许三强就站在他身边,一人一鬼几乎贴在了一起。
然而王刚没有天眼通,根本看不见它。
“捱雕,这屋里怎么感觉凉嗖嗖的,好像开了空调的大商场一样,太奇怪了。”
侯珠珠若有所思地看向许三强的方向。
她体质与常人不一样,能感应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我淡淡笑道:“你之所以感觉到冷,是因为我们屋里闹鬼了。”
“啥?闹鬼?”王刚愣住了,“老九,你没开玩笑吧?”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
我摘掉许三强额头上的符咒,解除禁制后,它的身形一下就显露了出来,让王刚大吃一惊,立马跳开。
“妈呀,原来就在胖爷身边!”
“老九啊老九,你咋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我耸了耸肩膀,“用不着害怕,不过是个小鬼而已,就凭你身上的阳气,它也害不了你。”
“话是这么说,不过鬼这玩意,总是有点让人害怕的。”
王刚仔细打量许三强,然后咧嘴一笑:“哟,还是个黄毛鬼啊,挺潮流的。”
这个年头,染头发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是江城也不常见。
倒是港岛比较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