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
“何种变化?”
“以前他的姿势平平,渐渐地,他也开始玩花的了。那段时间,他都喜欢绑着我的双手,然后……”
“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捆绑之事咱们日后细聊,我现在是在调查他的死因!”
不愧是教坊司的姑娘,一个两个都这么开放。
我跟你聊命案呢,你跟我聊姿势?能不能正经一些。
“例如:他有没有告诉你一些烦恼、忧虑之类的?”
小翠委屈的白了曹安一眼:“客人们的确喜欢来我们这发牢骚,可那些事我们本就不感兴趣,这时隔一年多,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的确,教坊司的姑娘本就命苦,区区一位蓝衣捕快,只能算是枕边匆匆的过客,记不起来,也是正常的。
“但若是曹相公要问一些开心的事儿,我倒是有印象。”
“哦?开心的事?何事?”
“他出事前的一个月,曾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他马上要发财了。等他有了钱,就再来教坊司。”
“来帮你赎身?”
“来找木白姐姐……”
小翠委屈的一撇嘴,嘀咕了一句‘臭男人’。
果然,公车不私用,这是大家的共识。
只是想邀约教坊司花魁,花费可不小啊,仅凭一个蓝衣捕快想要发财,其中必有文章。
“他有说,是如何发财的吗?”
“这倒是没有,只是几杯酒水下肚,曾经笑骂过一句,说是‘他竟然去外面接私活,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接私活?抓把柄?
所以他威胁的是一位手艺人?可这手艺人也没能耐让他赚大钱啊?
暂时想不明白,只能等刑部的卷宗,希望能有所发现吧。
曹安抬起头,发现屋里从两女变成了三女,这微妙的气氛更尴尬了。
感受着背后还有些火辣辣的伤势,这半夜三耕肯定是有心无力了,还是回到青衣署,早些把这案子了结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