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抿着嘴一言不发,颚顺和姜文焕在一旁解释道:
“还不是崇应彪又发疯,姬发不过是想找个宫人问问王女近况……”
崇应彪扬眉嗤笑道:“也没见你那日少碰王女一下,装什么?”
质子团们脸上泛红,思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谁像你一样那么变态!竟然…竟然…”
“哦,我知道了……”
大哥不笑二哥,比斗嘴崇应彪可没输过,他一字一顿意味深长道:
“你是嫉妒”
“你胡说,我嫉妒你什么?”
“你嫉妒我第一次见面,王女就扑到我怀里”
姬发顿时恼怒万分,冷笑道:
“王女不过是快摔倒,你扶了她一把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
殷郊皱着眉劝道:
“都是小事有什么好争的?”
崇应彪摸了摸被你咬破的侧颈,他们这群人皮糙肉厚又是生长期,被你抓出那点痕迹几天就消失了,哪怕每日洗冷水澡都不能阻止你的印记,他看着最近明显变得有些不太一样的殷郊心里泛嘀咕
殷郊不太想听他们讨论你的事情,板着脸劝道:
“晚宴可是大事,若是出了岔子,可别让主帅蒙羞”
质子们见殷郊不悦,连忙附和几声,这事就算翻篇了,他们整理好仪表,等着时候差不多手拿道具一窝蜂涌去主殿
主殿内歌舞升平,善歌善舞的宫人们衣袖飘荡,案台上盛满了美山珍海味珍馐美味,铜鼎上熏香烟雾缭绕,金波玉液一杯接一杯
鸣钟击磬的靡靡之音瞬间上扬,鼓点或虚或实,伴随着大气磅礴的奏乐,质子们虎跃龙骧,战舞的动作明显要比上次正式多了,他们一脸正气,只偶尔忍不住瞟上你一眼
殷寿拿着青铜爵敬酒,商王好酒淫乐,可面对殷寿的示好视而不见,仍旧拍着大腿打着拍子,一副靡靡之乐的模样
殷寿对这一切习以为常,神色未变,只一双锐利的眼睛微不可察地眯了一瞬,眼底蕴含着某种危险的、近乎疯狂的东西。你敏锐的察觉到殷寿的不对劲,拉了拉他的衣摆,殷寿顺势箕坐,你举着酒杯与他碰了碰
注意到你的情绪,殷寿勾着嘴角含笑望着你,似乎心情不错
“夜儿先用点点心”
「错觉吗……」
你咬了一口殷寿递来的点心,漫不经心地想着
就在你用餐时,主坐上地殷启像是醉的颠三倒四,趔趄着拿着鬼侯剑挥舞着,商王不知危险悄然降临,还笑呵呵地拍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