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陶青鱼被扇了巴掌在脸上。
用劲儿之大,陶青鱼脑子空白一瞬,接着是嗡嗡耳鸣。
陶青鱼使劲儿挣扎,可来人只捏着他嘴巴将东西往他嘴里一灌。
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陶青鱼惊恐睁大眼,脚下蹬着地板摇头躲避,却被迫捏着喉咙咽下。
“呸!”
“他娘的!带走。”
嘴巴被堵住,陶青鱼眼角析出泪花。他被装入木桶中,看那光亮一点一点散去,眼里闪过绝望。
“唔唔唔……”
爹,小爹爹……
怎么办。
后颈一疼,他又晕了过去。
柳街。
鸣水县的烟花之地,遍地的青楼娼馆。日夜笙箫,紫醉金迷,连街道上都是香风阵阵。
送水的水桶车来往,带个人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鸣水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方问黎背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湿,日光刺目,让人晕眩不已。
找了这么久,可还是不见哥儿踪影。
小鱼……
陶青鱼。
方问黎目眦尽裂,人在疯癫的边缘。
“主子!柳街有消息!”
鸳鸯楼。
二楼厢房,风娘瞧着那床上脸色泛红的哥儿。她轻笑一声,风情万种地靠在桌上轻扇着扇子道:
“我说,这哥儿年纪不小,你还狮子大开口要二十两。”
“十两,爱要不要。”
男人搓着手笑道:“风娘,你瞧瞧这脸,养养定能媲美你鸳鸯楼的头牌。”
“呵,头牌?”
风娘扇子一和,直起身道:“风娘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难不成还不会看人。十两,没得商量。”
“再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