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霜栈不为所动:“不敢当。”
池轻舟故意露出个有点可怜的表情,又扯了扯他的袖子,眼巴巴盯着他。
邢霜栈还是八风不动:“看不懂你想做什么。”
池轻舟哼了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邢霜栈的脖颈,头在他肩膀上胡乱蹭了蹭。
“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邢霜栈唇角的弧度扬了扬,又飞快放下,不咸不淡道:“我哪敢管你的计划?我们轻舟才是一家之主。”
“……嗯?”
池轻舟有点儿迷惑地抬起头,不明白邢霜栈为什么要这么说。
邢霜栈心平气和地扬着唇角
,五指落在他脑后的碎发上,指尖温度滚烫。
池轻舟顿了顿,不高兴地皱了下鼻子,偏过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那个位置,正好和他早上咬的牙印在同个地方。
邢霜栈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捏住池轻舟的下巴,笑骂道:“你这小坏蛋,不让人担心你就算了,和谁学的,还咬人?”
池轻舟松开口,眨巴眨巴眼,朦胧的桃花眼带着几分乖巧和天真。
“但我又不咬别人。肃哥,你不是别人呀。”
邢霜栈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盯着池轻舟无辜的眼神看了会儿,一低头,轻轻在他鼻尖咬了一口。
突然贴近的温度让池轻舟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呆呆注视邢霜栈似笑非笑的面孔几秒,才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向后一缩。
好奇怪的感觉啊。
也不是疼。
就是很奇怪。
像是被低温的火焰燎了下,热度一下从鼻尖传到了整张脸。
有什么界限被跨过了,突然就变得不自在。
池轻舟用手指蹭了蹭鼻尖,横了邢霜栈一眼。
邢霜栈依然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眉眼间却莫名染上几分满意。
池轻舟忍不住道:“肃哥,你好坏。”
邢霜栈眼睛都没眨一下:“说实话就是坏吗?”
池轻舟都不想哼他了,抱着他的脖颈,靠在他肩头,缓缓平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