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还是想要做官,一个女子做什么官!牝鸡司晨!”负刍气的砸了竹简。
项家趁机把吴授举荐上去。
徐希听后,翻了一眼,“去给隔壁秦夫人家送一份儿贺礼。”
管禾应声,准备一对瓷杯,一罐糖浆送出去。
“阿希——”
一声惊嚎隔墙传来。
徐希听这声音,神色一慎,直接飞快的攀墙过去。
盖聂也紧随其后,直接墙上过去。
管禾被吴授拿剑挟持着,剑上还在滴着血。
徐希扫视一圈没看到她身上有伤口,拧紧眉头,安抚吴授,“有话好好说,管禾若是犯了先生什么忌讳,都可以跟我说。”
管禾脸色惨白,点了点头,“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吴授两眼腥红,咬着牙狰狞的歪着嘴,“又有什么不能说出去的?不就杀了两个女人!她是我的妻子,就是我的人,我想杀就杀了!”
徐希目光利剑一样射过去,“你杀妻杀女?”
“她是秦国人!秦楚两国有仇,有她在,楚王就不会信任我!纵我有再多才学都不会得到重用!”吴授怒吼。
前天那个女子还领着女儿来给她们送果子,称她志向远大,让女儿长大向她学习。
徐希抽出剑,一脸杀气的冲过去。
盖聂立马出手,趁机救出管禾。
管禾躲闪不及,胳膊划伤一道掌长的口子,血一下涌出来。
徐希不再顾忌,直接使出最快的那一招。
破空声响起,吴授还想和她拼一拼剑,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厉害的!
身体的牵引感突然一顿,视线逐渐下落,一阵滚落混乱,吴授大惊,挥手劈砍。
徐希抬起染血的剑,直接切掉。
双目冷厉的盯着地上的人头,对上他惊恐睁大的眼,“我从不轻易拔剑,你是第一个死在真理剑下的,是你的荣幸。”
管禾捂着胳膊过来,“阿希!”
“没事。”徐希不是没杀过人。
屋内咣咚一声,酒樽掉在地上的声音。
徐希顾不上情绪,立马冲进屋里。
秦俪捂着胸口往外涌血的伤口,挣扎着去够床榻上的女儿,扒倒了案几的酒樽,也没能爬过去。
徐希快速上去看诊施救,“快去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