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一个清白。
哪怕许多人已经不在意的,在大众眼里已经盖棺定论的,真相后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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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坐在床边不知道多久,窗户前闪过一道白光,有微微的汽笛声响起。
沈念起身,看见一辆黑色汽车从外面开进院子。
沈念突然觉得有些渴。
下楼的时候,在二楼阶梯迎面碰上沈知序。
沈知序看见她,挑了挑眉,“怎么又下来了?”
沈念舔舔唇,眼波流转,“想喝水,不喝水睡不着觉。”
她停了脚步,一眨不眨地看着沈知序。
相比吃饭的时候,身上衣服换了,里面是件雪白的衬衫,扣子不规则地敞着。
外面套着件羊毛外套,长款,及膝,偏冷淡的黑,衬得他斯文又冷峻。
他应是刚沐浴完,头发泛着微潮,没做发型,懒散地铺在额前。
眉眼的凌厉冷淡被掩去几分。
沈念跟在沈知序后面下了楼,脚还没挪到冰箱前。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去喝热水器里的。”
沈念回头看向沈知序,神色有些不满,“为什么?”
“冰箱里的是我的,不让你喝。”
“”
男人站在灯下,灯光映进他清隽的眉眼,那里含着抹略带促狭的笑。
沈念忽地想起沈茜茜。
她觉得沈知序有时候也有点幼稚。
大概是他们沈家人的共性。
沈念乖觉地走到热水器旁,接了杯热水,“二哥,你要去夜店吗?”
热气氤氲,女孩的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水,眼睫忽闪。
额角跳了跳,沈知序指尖轻按,“懂得还挺多。”
他走到玄关附近,又转头催她,“行了,赶紧回去睡觉。”
“我又不傻,”
女孩小鹿般的眸子里带着期待,“二哥,我可以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