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男孩就去自首了,他是个少年犯,跟同伙起争执误杀了对方。
多亏了法律和年龄的方便,他就是劳教训斥了几句。
还不如让他进监狱,他就想远离家庭。
这世上人和人命怎么差这么多,甚至他这样的都不算活得最惨的。
男孩听着对面的教育训责,忍不住露出嘲讽的笑。
“态度认真点!”
“哦。”男孩唯唯诺诺点头。
烦!这命啊真烦!
男孩被流氓寻仇捅死了。
地府的卒吏甩着鞭子抽着队伍往前走。
男孩有点好奇,等走到头了见到千刀万剐,魂都吓呆了!脚完全拔不起来,只能接受地府的“试炼”。
卒吏惯常行刑,十分麻利。
看管的卒吏跟同僚说:“这次能留下几个?”
“管他几个?不中用的就发回去!别再出来难搞的就行。”
“难搞的我还是觉得徐则炁够难搞了。”
卒吏脸色不悦,“我听到他的名字都烦。”
“事情做完一起去喝一杯。”
“好。”
两人随意地闲聊着,完全没把行刑处的凄惨景象放在心上。
男孩被投回轮回,地府看不上。
雷老大眼神奇怪地看着雷护,“你要去跟独孤家提亲?”
雷护点头。
“你认识独孤家的人?”
雷护再点头。
“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四部政罚和散部四首联姻可从没有过。你知道这件事不太能成的吧?”
“为什么?”
雷老大摇头哑笑,“你连这之间的干系都不懂,就敢提亲?”
雷护虚心请教:“什么干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