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
谢无痕刚念了一句,贺兰芝再也忍受不住,将他扑在了床上。
“臭和尚……”她两只小手着急的想要解开他的袈裟,却不得章法越弄越乱。
她急得好像快哭出来了似的,鼻尖通红,双手与那衣带做抗争。
谢无痕眸色微暗,他虽迫不得已遁入空门以求自保多年,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一个血气方刚,正是有许多需求且精力旺盛的男人!
贺兰芝真真儿是被急哭了,她干脆退而求其次,双手顺着僧袍领口滑了进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谢无痕额角突突跳动,再也忍无可忍抓住了她的手。
“不准……说话。”
贺兰芝忽然凑上前,柔软樱唇堵住了那张聒噪的嘴。
她主动得不像话,几乎要掠夺掉他嘴里的所有空气,如攻略城池般对他发起进攻,逼得谢无痕一退再退。
少女香香软软的,谢无痕一度以为自己在梦魇。
毕竟自从上次,他进相府搜查不慎被机关刺伤躲进贺兰芝的卧房后,他时常做这样的梦。
梦里的贺兰芝,在他身下如最浪荡的妓子,勾着他的腰,一遍遍唤他谢郎……
春梦一醒,亵裤上濡湿一片,人好像被女鬼吸了精气似的。
越碰不到,就越想要。
贺兰芝全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她已经被药物操控得失去了意识,成为了只为原始行为支配的傀儡。
她指尖划过谢无痕的唇瓣,顺着喉结锁骨,最后划到了他胸膛处。
贺兰芝力气不足,倒在了他胸口上。
男人心跳如擂鼓,她痴痴一笑:“口是心非。”
谢无痕眼眸微微一眯,贺兰芝燥热得不行,胡乱脱了外裳,光洁的藕臂圈住了他脖子:“帮帮我……小师父,求你了。”
再不解开这毒药,她怕是要死在这儿了。
谢无痕喉结上下滑动,心中的欲兽不停叫嚣着,打破了他这么多年的清冷自持。
“这是你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