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忙嘛”楚恩拽着他的袖口,有些恋恋不舍的看过去。
司鹤霄在他的额头落下温柔一吻:“乖乖睡觉,等醒了我就已经在搂着你了,好不好?”
他像是哄着小朋友似得,最后在楚恩的眼尾吻了吻才离开。
临走之前还将楚恩的被角掖好。
从卧室离开,电梯直达顶楼天台,随着叮咚一声,天梯门开。
冷风呼啸吹着,京城的夜晚寒凉,万籁寂静,高楼之上宛若能抑制人命的审判台。
司鹤霄的大步流星,两边站好的保镖纷纷挺直腰板目不斜视,被压住的两个人都被戴上了布条,仓皇的听着周围的声音,如惊弓之鸟一般。
司鹤霄从沈秘书的手中接过手套,戴上。
“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司家的二少爷!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你有几条命敢在绑架我?”
话没说完,只听一声闷拳砸在脸上,司鹤征被人拽着,骨头咯咯作响,他身边被帮着的另一个人吓的浑身哆嗦:“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情啊!”
司鹤霄一脚对着顾流年的脸上踩过去,任凭这人怎么在自己的脚下尖叫发狂都面无神色。
他示意保镖将他们脸上的布条取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想死个明白?”
顾流年的脸色都发白了,他哆嗦的直接裤子一湿,当场被吓尿了:“是李景年想要标记你的oga,好歹我们之前订过婚,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的,司鹤霄!你不能这么对我!!”
司鹤霄皱眉,眉眼中满是戾气,他点燃一根烟唇角微勾:“好,那我就问问李景年。”
沈秘书从身后走过来,只见手机屏幕上还亮着,显示正在通话中,对方正是李景年。
刚才顾流年说的话,对方全部都听到了。
季景年本来还想着能给顾流年留一条命,但现在
司鹤霄对这手机里问:“怎么说。”
李景年道:“随你处置,手段干净点。”
司鹤霄冷笑:“不用你提醒。”
今天给楚恩牛奶里加东西的人就是顾流年,他买通了现场的服务员,趁着楚恩不注意加的,而李景年只是误打误撞进了房,那药力极强,李景年的定力极好,却也到现在还在解决药性,何况楚恩?
而且顾流年是直接准备了三个alpha在隔壁房间里等着!若不是李景年闯入房间,他甚至不敢想楚恩究竟会怎样。
顾流年脸色苍白,对着手机里大喊:“李景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善平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你不能这么对我!那只是个爬床的oga,你们竟然要因为这样的下贱东西打我?好歹我在娱乐圈也是有粉丝的人,京城里还轮不到你一手遮天!”
司鹤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更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罢了。
不能一手遮天?
抱歉,他真的能。
“你要干什么?!”顾流年亲眼看着司鹤霄拧开一个酒瓶,液体从头到脚将他浇灌的透彻。
“几次三番放你一马,我司鹤霄不是放马的。”
他想着不开杀戒,算是给自己和楚恩的未来积德,说不定他们将来还会有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