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夹!”
陈天民接过弹夹,把五发子弹全都拨进弹仓,推栓上膛,放弃了轻机枪,瞄向另一侧的重机
枪。
鬼子的重机枪手,正在用2。5倍的瞄准镜寻找目标。
由于陈天民布置了六七个伪装的射击掩体,白天又看不到枪口吐出的焰火,所以他不确定是哪个掩体里开的枪。
然后他就永远没机会确定了。
陈天民再次用五发子弹,解决了三个鬼子重机枪手。
松岗的战术又被压制了。
这是他侵华以来,第一次感到绝望。
无论武器装备还是战术智商,被双重碾压。
上炮楼就被炮轰,机枪手点名,出炮楼被狙击手爆头。
“太君!今天这仗难打了,他们能看见我们,我们却不敢露头。
贾六从墙头爬下来,猥琐的凑到松岗身边。
“八嘎!乱我军心,死了死了的……”
松岗本来正在窝火,被贾六这么一说,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贾六被打了一个趔趄,槽牙差点飞出去。
他不敢反抗,学着日本兵挨打的样子,挺了挺那麻杆腰,咬牙喊了声“哈依!”
松岗这才痛快了一些。
“八路军狡猾大。大滴!他们做了好些战斗掩体,观察孔和射击孔就在掩体中,这么远的距离,土地一样的颜色。所以我们看不到他们,他们却看得到我们……
”
“少尉阁下!不好了!土八路的掩体,好像越挖越近了。”
“哦?”松岗接过手下军曹递过来的望远镜,仔细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只见前方的地面上,依然是看不见一个八路的身影。
但是地下不时飞上来一锹锹的泥土。
而且是兵分两路,两条线都已经距离炮楼,不过二百米左右。
“糟糕!八路越来越靠近了。”
松岗看了看手表,不过上午九点多的样子。
县城和外部各个碉堡约定,每天上午十点报一次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