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是华聘珍的外公。
这关系……着实是大义灭亲了。
难怪观音殿的人看她都这么震惊。
就连季长顺自己都很震惊。
但周漫并不震惊,掷地有声:“华家背叛观音殿在先,周漫首先是观音殿弟子,其次才是华家的女婿。华家背叛观音殿,贫尼不能坐视不理。”
很合理。
季长顺点头。
他向来最欣赏这样充满正义感的人,因为他自己就是这种人。
“你对得起母亲吗?她可是想将脉主传给你的。”
质问的似乎是华月容的另一个女儿。
周漫冷笑道:“七十年前,她就说要将施药一脉脉主传给我。七十年后,她依旧当的好好的,天下岂有七十年的继承人?”
季长顺觉得还是有的。
周漫见识太少。
当然了,他很理解周漫。
让他等七十年,他也不接受。
周漫能忍七十年,在他看来已经很牛逼了。
换成他,七天就得翻脸。
“殿主,我被华月容威逼利诱,一直有苦难言。今日有菩萨使者驾临,殿主明察秋毫,周漫也才有机会沉冤昭雪。殿主,你可知华月容是如何对我许的诺?”
“如何?”
送子观音现在的震惊不比季长顺少。
她知道观音殿高层在暗斗,但是季长顺一来,所有的暗斗都消失了。
只剩下了明争。
很开眼。
周漫下面的话,更让她开眼。
“华月容说,她为殿主,我为施药一脉脉主。”
殿主面色微变。
“一派胡言。”依旧是刚才那个女修开口。
周漫冷笑道:“我有水镜术为证。”
说完周漫真的掏出了水镜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