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孙颂芝已经打上吊针,第一次打吊针的她好奇地看着一瓶子的药水,顺着长长的黄皮管子往下一滴一滴的滴。
这样就能比吃补营养补的快了?她觉得自已一天吃的东西可比这一瓶子的药水多多了。
这透亮的药水,看起来跟白开水也没啥区别,咋就能这么神奇。
陆向晚在病房门口调整了好几次情绪才面带微笑的走进来。
孙颂芝一见她进来,就指着挂水的瓶子道,“这药水这么一滴一滴的滴,还不如直接喝了来得省事。”
这话倒是把陆向晚给逗乐了,“人家这是直接滴到血管里了嘛,那能跟喝了一样。”
“也对。”孙颂芝虽然没太明白,但人没血了活不成这个理她还懂。
“妈,我得去趟幼儿园,你这个瓶里的水没了,就喊护士过来给你拨针。”陆向晚说道,“中午我来给你送饭,还得回家拿些洗漱的东西过来。”
孙颂芝很认真地听完点点头,忽然发现好像少了什么,“你爸呢?”
陆向晚沉了口气贴在孙颂芝耳朵边上说道,“他叫大夫骂了一顿,不知道上哪去了。”
孙颂芝本来也抱着陆华才能来照顾她的念想,不过听到他被大夫骂了一顿,心里还是觉得挺舒坦。
安顿好孙颂芝,陆向晚便去幼儿园找了园长,一听她要请长假,园长明显就不太高兴了。
虽说陆向晚确实有实际的困难,需要照顾住院的妈妈,但幼儿园的工作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你不在就得找其它的人补上。
再三斟酌下园长让陆向晚停薪留职,要是以后人手有空缺再酌情复职。
这个结果比辞退好了那么一点,也在陆向晚的预料当中。
从园长办公室出来,陆向晚就回班跟牛姐道别,顺便拿自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