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走啊走啊,却没有尽头。
在她力气耗尽时,脚下出现了一个漩涡,她被卷了进去,落入滚烫的岩浆中。
好热,热到五脏六腑都在熔化,疼到无法发出声音。
沈白梨想要醒过来,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她只能被迫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随着痛苦程度加深,浑身骨头好像在一根根拆解、重组,与此同时,脑海中闪过无数陌生的信息。
沈白梨抓住了关键:她是穿越的,还赶上了穿书的潮流。
她凝神获取更多的信息,旧日的记忆和陌生信息如排山倒海般涌了过来,引发了剧烈疼痛,终于让她晕了过去。
深夜,沈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豪门的虚假社交让她有些不适应,每天心神疲惫,焦头烂额。
尽管很辛苦,但她不打算退缩,决定带着女儿嫁入谢家开始,沈婉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她不能自私地让女儿承担所有。
每次回家,沈婉都会去看一眼女儿,她来到女儿房前,敲了三下房门。
“岁岁,你睡了吗?”
沈婉在门外等待了几秒,没有回应,她柔声道:“岁岁,妈妈进来了。”
她轻轻推开房门,床头的熊猫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并不刺眼。
沈婉轻声走近,坐在床边。
温暖的橙色灯光,映照在女人美婉约秀丽面庞上,好似清晨露水打湿的百合,清丽动人。
岁月偏爱美人,在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时间只是让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愈发迷人。
沈婉温柔注视着女儿可爱的睡颜,嘴角微微弯起,一天的疲惫都消失殆尽:“又踢被子。”
妈妈的语调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比起指责,更像是拿你没办法的宠爱。
她轻柔地替女儿盖好肚子,指尖触到发烫的皮肤,沈婉心头一跳,探出手抚摸女儿额头。
滚烫,而且她摸了一手的汗。
沈婉将台灯的亮度调高了些,女儿的小脸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岁岁?岁岁?”她试图将女儿唤醒,并从床头柜里拿出温度枪测量体温。
395。
高烧。
沈婉没有慌张,一边唤着女儿的小名,一边给她降温,熟练且井井有条。
也许是听到了妈妈的声音,沈白梨迷迷糊糊睁开眼,喉咙干涸,艰难吐字。
“妈妈。”
“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