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昨晚有个女的进了我的房间,你们将她赶出去了吗?”
房间很凌乱,白衣女子也没踪影,但张学舟觉得自己的房间没有这条白绫。
他隐约觉得这条白绫还有些熟悉。
“表弟,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厢房门被一推而开,门后面显出了端着猪血的容添丁,又有贾致远举着个灯笼,容丽杀气腾腾拿着杀猪刀。
等到容丽错愕间强行推开门,容添丁有了迅速的询问。
“不舒服?我感觉自己很好,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白衣服的小娘子,她似乎走错房间跑我这儿来了!”
“没有小娘子呀”容添丁叫道:“你昨天晚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模仿女子发出一阵阵声音,叙说自己死前遭受的冤屈,可吓人了!”
“我干这种事?那没可能,我睡后不可能动来动去”张学舟奇道:“你们就没进房间查看一下?”
“这门打不开呀”容添丁道:“我泼猪血都没打开门!”
“这不挺好开的?泼猪血做什么?”
张学舟指指硬生生推开门的容丽。
甚至于因为容丽太过于用力,门栓又不曾拔出,门后的门栓都被直接推裂了。
而堵门的那些桌椅木箱则是推翻了大堆。
“似乎……难道是木道人在我们这儿下了迷烟!”
门口处,提着杀猪刀的容丽凝神了数秒,才大致得出了这个结论。
张学舟看着无恙,但他们借助灯光的影子,亲眼见到张学舟身体飘飘荡荡念叨了一晚上。
若非张学舟及时清醒,张学舟模仿的那女子声音中似乎有上吊的意思。
而他们在门外,但怎么都推不开厢房门,也无法破窗进入厢房中。
容丽觉得他们在不知不觉中了某种迷惑神智的迷烟,才导致各自的症状都有不同。
这是容家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容丽一脸煞气,她觉得要请大夫好好检查检查张学舟的身体。
若是张学舟身体有什么问题,她就要带着杀猪刀去道观找木道人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