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次不怕了,还过来拉他的膀子:“大兄弟啊,我想问你哦,他今天出去的,回来就变了个人,平时在村上,你们两个人关系最好,是不是他去找你了?”
“嗯,他是找我的,为弄鱼塘的事。”
周朝年也没得功夫跟女人说废话,直接开了门锁,出去了,还冲姓孙的白了一眼。
孙少强一笑:“看尼玛日笔的呐看。”
……
回去拿个摩托车,用不了多大的功夫,可周朝年再回来时,这边人不但没散去,反而更多了。
还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说何俊珍。
“何俊珍说他中邪了嘛,可能真是中邪了。”
“嗯呐,姓何的这张逼嘴能说,没得影子的事也能说出个花来,估计又要赚钱了。”
何俊珍,六十四岁,有儿有女,丈夫是个瘫子,从四十岁之后,她就一直靠给人算命看相赚钱,偏偏农村里很多人都信这个,给人看姻缘就能赚个二百块钱。哪个能清楚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就是有人买账。
人有毛病,当然是先去医院了,看神棍,看特么个屁!
周朝年大步走进门:“让让,让让!”
“哎呦喂,牛的很嘛,有摩托车了不起啊?”
村里就是这样,要不怎么说是刁民呢,是个人都会挖苦人,开口不是妈妈就是奶奶。
东屋内,床上坐着杨怀年和何俊珍,床尾是不要脸的孙少强,只有怀年的老婆是站着的,哭哭啼啼。
周朝年拉上三兄弟的手,要走。
“唉!瞎说呢!你要做啥子?!”何俊珍说话很冲,有些神叨叨的。
“还能干什么,去城上,看病。”
“他不是生病,他是中了邪了,这个事,不怪你不晓得。你不了解情况,我跟你讲,你才能明白。”
“要讲你回家跟你老头子慢慢讲,瘫子肯听你废话,我没得空。”
孙少强也推住周朝年:“唉,不行!俊珍说帮忙,你不谢谢人家?”
呵呵,什么叫我谢谢她?又不是我说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