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干柴对烈火,亲着亲着,就顾不得许多了,要办接下来的事。
男的主动,女的也不含糊,草垛里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这地方偏僻,不会有人来。汗流浃背的,小十分钟过去了,男的也结束了。
“唉,你还跟其他女的睡过啊?”
“没有噻,就跟你。”
“那你也不能随便睡撒,给村里人晓得,脸上多难看。”
“那还咋说,反正咱俩都是要结婚的了,你迟早是我婆娘。”
女的越过男人的肩膀,往湖面上看去,似乎看见了一个东西冒出来,可是隔的很远,得一百多米。
“你看,那是啥?有人在水里……”
男人也看过去,他偏偏是个近视眼,又是晚上,瞧不到那么宽:“呵,你眼睛迷糊了吧,我怎么看不见。这么晚了,哪儿还有人在湖里,是不是我力气太大,把你弄迷糊了?嘶——哎呦!”
“你怎么了?”
男的一抬胳膊肘,揉了揉:“没什么,可能被蚊子叮了一口。走吧,衣服穿上,去我家。”
“去你家?”
“恩,我爸妈都不在,去我家,咱们再弄一下。”
女的摇头,嘟囔个嘴:“我不去,太晚了,我妈肯定找我。”
她时不时冲那湖里张望,的确有个东西露在湖面上,怎么看都感觉是个圆溜溜的东西,有点像人,像人头背对着自己。
“你看什么呢?”
“好像有人落水了。”
“别扯了,这些日子,湖的事扯出不少麻烦,村里人都怕提这个湖了,哪还会有人自讨没趣,下湖呢。”
“会不会有人‘请死’啊?”
请死,也是农村的土话,就是自杀,也算是找死。
男的却乐了:“就是真有人请死,那也是自作自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想死,你还拉的住?”
“啧。”女人有些反感他了:“你这人咋这么没担当,你还是个男人呢,除了会跟女人弄那事,你还能有啥本事?”
“那你想我咋办嘛。”
“下去救人噻。”
“什么?!让我下湖?”
男人立马摇头了,推开女人的手:“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这不是让我触霉头么。你不记得杨怀年两口子怎么死的了?还有曹大为一家,那死的都叫一个离奇,你还让我去,我可是快要当你男人,你想守寡啊?”
湖面黑漆漆,月光的影子洒不到上面,只能看到模糊的一道白,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