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盛捧着策策红肿的手腕,气呼呼的。
“不行!”
魏远不可?能让策策休息,他们在赶时?间。
“写不了就?是写不了,莫非你有什么办法能把他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
朱英盛讥讽魏远,要想马儿跑,却不给吃草,岂有此理。
魏远被噎得胸膛都起伏起来。
每次跟朱英盛说话,他都有种自己快要被气的感觉,最终,他选择了跟安明杰一样对待朱英盛的方式,那就?是视而不见。
不搭理。
“老安,有办法解决吗?”
魏远把希望寄托在医术非凡的安明杰身上。
“敷药,两个?小?时?。”
安明杰为了不在朱英盛面前露出结巴的毛病,尽量说短句。
“不能缩短时?间吗?”
魏远快抓狂了。
安明杰摇头?,两个?小?时?只是保守估计,说不定得两个?半到三个?小?时?。
“消肿后,能保持多久?”
魏远无奈妥协。
“写慢一点,多休息,应该能久点。”
安明杰也不能打保票。
魏远彻底无奈了。
摔门而去,他要去赶紧把情况向上汇报。
“气量真小?!”
朱英盛看着晃动?的门,嘀咕了一句,然后赶紧看向安明杰。
安明杰目无表情地转身去准备药膏。
房间里,庞胜看了看两个?小?孩,又看看一脸冷漠的安明杰,最终退出了房间,按照时?间,他该去厨房照看两个?小?孩吃的午饭了。
几?分钟后,策策的手腕终于敷上了药膏,阵阵清凉让他舒展开了眉头?。
眼眶里的眼泪也被朱英盛及时?擦掉。
策策的药膏上完,就?轮到朱英盛了。
从朱英盛脱衣服开始,不管是安明杰的视线,还是一旁监视人员的视线,就?都停留在上面,策策好不容易擦干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鞭伤经过治疗,更?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