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昭阳变换坐姿,悄悄靠近余楚深。
车斗随着不平的土路微微颠簸。
坐车的人,本该像苏桥那样靠车边扶着坐,重心才稳定。
可简昭阳硬是要凑到余楚深的正后方,让自己周身无可依靠。
因为健身规律,简昭阳身体核心很强,若是非要自行稳住重心,也不是问题。
但简昭阳偏不自力更生,还任身体随颠簸摇晃,然后佯装无奈地开口:
“楚深,我坐不稳,能不能扶着你的腰啊?”
堪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听到要扶腰,余楚深反应很大,“不行!你就不能靠边坐吗?”
“靠边坐我怕掉下去,我个子高。”
“再高你也不是长颈鹿,重心也不在上面。”
“不能扶?”
“不能。”
“真不能?”
“真不能。”
简昭阳本想追问对方怎么越来越小气,目光却瞥见对方耳廓后的浅粉色。
甚至有扩散的趋势,一点点晕染到脖颈根处。
简昭阳悟了。
因为腰部是余楚深的禁区。
像是被贴上禁标的按钮。
记忆里,每当简昭阳恶意地握住那截腰,就像按下禁区按钮。
会触动飙升的声音,以及更高的温度。
这段回忆取悦了简昭阳。
他打算先这样放过余楚深。
但余楚深缓了片刻,突然闷闷地说:
“实在害怕,你拽着我衣角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