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珠往容毓身后躲,拽着容毓的胳膊半步都往外挪。
嘴上还喊,
“我说你说不是一样都要说?我好歹还有个官帽呢,就算发落了也不要命,你呢?”
苑福宁举起拳头,“你再说?”
白明珠:“哎呀,你不用觉得我帮你承担风险了就愧疚,我才是刑房经承啊,这就是我该干的。”
“毕竟你让我找的卷宗还没找着呢。”
他这一提醒,苑福宁登时熄了火。
是啊。
卷宗为什么还没出现呢,三司里没有,照磨房也没有,难不成被赵循丢了?
偏偏赵循又不见了。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春凤楼后门见着他。
苑福宁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她压低声音,“难不成,赵循是春风楼的老板?”
“他发现了我们曾经找过夕月,就把夕月从玲珑的房里推下去,一方面能堵住嘴,一方面能震慑玲珑,不要乱说话。”
她思索着,
“而玲珑。。。做过杨舒的座上宾,想必也知道不少。”
“他怕我们从玲珑的嘴里挖出东西,就先下手为强,又怕玲珑死了杨舒发难,所以就用夕月做要挟。”
白明珠目瞪口呆。
她这样一理,就全都通顺了。
容毓:“春凤楼的老板是蒙雅。”
苑福宁和白明珠同时扭头看着他。
容毓:“我去了蒙府,看到蒙雅的手臂上有疤。”
春凤楼是蒙雅的?
可蒙雅。。
。
苑福宁捂着脑袋,她现在头疼。
“蒙雅不该站在他叔叔那边吗?”
她耳边的长发被风吹杂乱了两分,坐在赵家门口的椅子上,揉着太阳穴。
容毓帮她捋了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