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穿着破破烂烂,头发里都是灰尘,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正好和刚起床的杜雪儿撞上。
她从来没见过杜雪儿那么开心,拉她进屋说了半晌。
却并没有给女子任何吃食。
那姑娘一直要水喝,她看不下去了端着水壶出来,被杜雪儿狠狠一瞪,吓得不敢露面。
女子长得很好看,小脸灰扑扑的,但走起路来脚下发虚。
她眼睁睁看着杜雪儿把她带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杜雪儿自己回来了,提着那姑娘的绣花鞋。
紧接着就张罗搬家。
柏舟有些着急,手上比划了半晌,在屋里看了两圈,最后指着门口露出半张脸的木意。
嘴上咿咿呀呀的。
白明珠:“木意。”
那小子探了个脑袋,不明所以。
柏舟很着急,不住的朝白君正点点头。
白君正:“杜雪儿搬家的车就是他找的。”
苑福宁后背直发凉。
福宁:“那个女子,额间有没有一道疤?”
柏舟回忆了一番,比划了一下,当时天太黑,实在是看不清。
但是那个女子穿的薄秋衣是秋香色的,袖口被扯烂了。
和容玉晓的穿着完全对得上。
几人急匆匆的赶到杜雪儿曾经的宅邸,柏舟指了指东面院墙,上面甚至还有翻墙过来的划痕。
她进了厨房屋里,东翻翻西翻翻,最后捧出一双沾着草灰的鞋。
朝白君正比划了两次。
白君正:“这双鞋,杜雪儿吩咐她拿去烧了,她觉得可惜,就给留下了。”
这个宅邸不大。
正堂一间,西厢一间,再就是单独隔出来的厨房,而容玉晓就是从厨房一层的墙上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