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帮她捋了捋。
福宁脑袋上的玉簪摇摇欲坠,他干脆都拽下来了。
又觉得手臂被束缚着费了事,干脆把自己的绑带也拆了。
白明珠歪着脑袋,“你这胳膊。”
容毓以手指当发梳,帮苑福宁简单盘上。
“已经好了,少卿早上就叫我摘掉,我给忘了。”
他手艺很快,三绕四绕的就盘上了个最简单的发髻,省事儿且利索。
白明珠:“那你这手艺。。”
‘小时候,当过几年梳洗丫头。’
容毓曾经的话立马在福宁的眼前弹出来。
她咳嗽两声,“我训练的。”
白明珠:“啊?”
苑福宁:“我训练的啊,怎么了?他不是也帮你梳过头发。”
容毓低下头,嘴角微微牵起,“是。”
白明珠挠挠头,这也太熟练了。
福宁:“四爷,你帮我个忙。”
她回过头想看身后的容毓,他还没来得及收手,指头正好戳在她脸上。
温热的。
容毓一惊。
福宁没在意,“帮我去城外把我嫂子接回来。”
春凤楼——
昨天刚刚有人坠楼。
但现在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楼大堂又坐满了喝酒谈天的花客。
还有人嚷嚷着让玲珑下来唱个曲儿。
小厮为难的左劝劝,右劝劝,忙得像陀螺似的。
卧房里,玲珑呆呆的看着纱帐棚顶。
香儿:“姑娘,多少吃一些吧。”
玲珑摇头。
赵循:“你要是不吃,饿着了孩儿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