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不信,派她去我家里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结果你给我打电话说要来见我。
我没得选,只能是骑她的电动车,带着她一起回了镇上。
那个时候就等到了你嘛。
就这么回事。
我解释的够清楚了吗?”钟楚文问。
顾婉瑜看向钟楚文,认真的说:“我们该定一条规矩,这两年内,你不能找其他的女人,我也不谈男朋友。
这样我们都保持一个相对干净的状态。
要不然,我坚决不干。”
“行,没问题。
事情办完了,你是跟我回家还是去县城住酒店?”钟楚文立刻问,“你什么意思?我当然是要回家了,我在这里干嘛?”顾婉瑜立刻警惕地说。
“哎哎,你能有点诚意吗,我这忙活完了,你立刻就把我给甩了,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吗?你至少也该表示一下诚意吧?”钟楚文立刻就火了,问道。
“钟楚文,你这样是要挟我吗?你太过分了!”
“没错,我要挟你,那你走吧!你有布置过两年三年,可你一直在敷衍我。
你在省城随叫随到,可现在连我都使唤不动了。
我看清你们家的真面目了,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
你们家是搞工程的还是开屠宰场的?”钟楚文毫不妥协地问道。
“我今天累了,一路开车,不舒服。”顾婉瑜无可奈何,只好动用女人的求饶手段,软化态度。
“我不是要对你怎样,只是觉得你对我不该这样。
我刚帮你办完事,你就要离开,明显就是玩弄我。”钟楚文说道。
“我真没那个意思,我……”
“有没有那个意思,试一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