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几个月都不能自己吃饭。
差不多了,领头的人让他们停手,像扔垃圾一样把人拖上车,往医院开。
……
一整个晚上,江忱都没有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他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
但只要**的人有一点微小的动静,他就能快速睁开眼睛,来到床边替她盖被子。
珍重而仔细,也绝不想再离开面前的人。
叶眠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她连续做了三四场噩梦。
第一个梦见江忱杀人。
第二个就梦见了自己妈妈。
以幼年的视角,坐在摇篮上,看着妈妈抱着还算年轻的叔叔拥吻。
幼年的她在梦中哭了。
哭得很伤心。
从小没有妈妈,爸爸也不在身边,她都是靠着一个虚拟的母亲形象,在支撑着自己缺少的母爱与关怀。
她会告诉自己,妈妈很爱她,很爱爸爸,只不过是老天爷把妈妈带走了。
第三个梦。
她又梦见了江忱。
像是衔接第一个梦的后续。
她清楚的看见,举手投足皆是贵气的江忱身处监狱里
这里没有阳光,粗糙的床板随时可以把人的皮肤磨烂。
周遭再也没有熟悉的香调,只有一股浓浓的潮臭味。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独自在阴暗的角落里发霉了。
他那么讲究的人,竟然也能忍受,端正地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像是在等待死期的到来。
叶眠张了张嘴,恍惚的意识忽然觉醒,她清楚自己在做梦。
却又不可置信地看着周遭真实到爆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