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暖眨巴着眼,就那样看着陆北廷,没说话。
陆北廷在叶暖漂亮的眼眸里,看到了着急的自己,他竟然那么担心,这是从没有过的。
烦躁爬了爬发丝,喉结微微一滚说:
“说话。”
叶暖有气无力,好笑道:
“你让我说什么?”
陆北廷:
“说你为什么会与楚江开搞到一起?说谁给你下的春情?”
陆北廷到底是精明的人,他早已猜到自己是被人下了药。
但是,那个‘搞’字,让叶暖眉头皱了皱,搬出8号公馆后,这还是叶暖第一次心平气和与他讲话:
“段思纯划了我的脖子,她指甲上应该涂了春情。”
不管狗男人信不信,她选择说实话。
“至于楚江开……”
叶暖顿了顿,好像在回想,片刻后,她慢吞吞吐出:
“我走出顾家,拦车,没想到那车是他的,而后来的事,你都看到了。”
陆北廷眼眸紧了紧,视线从叶暖脸上滑落,那雪嫩的脖子上,果然有抹红痕,应该是段思纯留下的。
“我看到了什么?”
陆北廷想到那一幕,心里就有股无名火无处发。
由于太愤怒,他干脆把憋着的话说出来:
“看到你衣衫不整,与楚江开那个狗男人从车上下来吗?”
还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让他陆北廷丢尽了脸面。
见男人语气不善,叶暖也不爽了:
“是的,当着一帮记者的面,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楚江开的车会在那时候出车祸?而那帮记者,又怎么得知这一切,而迅速围观过来的?陆北廷,你在质问的时候,能不能长点脑子?”
陆北廷想了会,注意力落到记者身上: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记者,是段思纯找来的?”
叶暖轻轻笑了声:
“我可没这样说,毕竟,只是猜测,我没证据,但是,我相信,事情不会那么巧。”
陆北廷:
“你怀疑段思纯,难道你就怀疑楚江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