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我就不打扰了,您自个儿慢慢享受。”
叶暖要走,陆北廷伸手将她勾入怀,男人故意低下头,唇瓣离她红唇寸许距离停驻,温热的气息,与她的深深交融:
“没事,一起享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叶暖又羞又恼:
“放手,陆北廷。”
陆北廷哪里会听她的,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进浴室,将她放下,陆北廷手里的喷头,对准叶暖,叶暖呛了好几口水,浑身湿透了。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注视着陆北廷的眼睛,眼眶有微微泛红。
两人婚姻三年,陆北廷从没这样子抱过她,也从不与她开这样的玩笑。
叶暖又气又恼,感觉眼前的男人,像变了个人似的,好像比原来有温度了,不再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冰冷到不食人间烟火。
她夺过水喷头,冲着陆北廷使劲儿喷,永远光鲜亮丽的男人,满身都是颓废,迤丽如陷入泥潭里的落败公鸡。
他英俊的眉眼,滴着水珠,脸上却没有任何怒意,炯亮的眼神,扫了眼全身湿透的叶暖,嘴角的笑,勾深,喉结一滚:
“都湿了,正好,一起洗。”
“今儿天气好,来个鸢鸯浴也不错。”
说着,陆北廷抬手撕扯叶暖的衣服。
叶暖紧紧抱住双臂,不准陆北廷动自己:
“咱们离婚了,你动我,我可以告你强女干。”
陆北廷盯着她,眼神慢慢变了,舌尖抵了下后糟牙,气笑了:
“谁会相信陆北廷会做这种事?”
狗男人一副,即便是我动了你,你说强女干,也没人敢接官司,更没人会相信的嚣张样儿。
“你这副干瘪身材,还不如跟着我的时候来得滋润,我可提不起半点兴趣。”
说没兴趣的男人,下面已经顶起小账篷了。
死鸭子嘴硬。
“那就好。”
叶暖点头。
退出浴室,陆北廷脱下身上的湿衣,狠狠丢到地上,水喷头直往自个儿脸上,狠狠地冲。
也冲不去一身的烦躁与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