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段思纯,难道你就怀疑楚江开吗?”
“他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你面前?就算你中了春情,难道他也中了吗?”
听了陆北廷的话,叶暖心里的酸楚,在蔓延:
“陆北廷,你在为你的纯纯开脱责任,楚江开中没中,我不清楚,他是不是趁人之危,我也不确定……”
叶暖的话,听到陆北廷的耳朵里,成了根根细针,扎痛他耳神经。
叶暖哂笑一声,陆北廷心里烦躁极了:
“你笑什么?你说我为段思纯开脱?难道你没有为你那个女干夫开脱?”
“女干夫?”
叶暖咬重了字音,眼睛陡地变得犀利:
“你说话,注意点,我与楚江开清清白白,我不像你……”
叶暖起身要走,陆北廷扣住了她手臂,把她拉了回来,抵在床上,吐出的气息,与她深深交融:
“我怎么了?”
“你哪儿对我不满意,你说?”
叶暖想要挣脱开,男人抓她的力道更大了,像是根本不允许她离开,更不允许她逃避一样。
由于太疼,叶暖喊出来:
“你放开我,陆北廷,我疼。”
此时的陆北廷,早已被嫉妒冲晕了头脑,哪里管叶暖疼不疼。
他说:
“叶暖,你也知道疼,这段时间,你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吗?”
叶暖怪笑一声:
“陆北廷,别告诉我,你想我,你爱我,没有了我,你过不下去日子,先别说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感觉,真的喜欢我,就算你真的喜欢我,我只能给你说一句,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老娘早就不稀憾了。”
叶暖的话,陆北廷气笑了,舌尖抵了下后糟牙:
“不稀憾我,稀憾楚江开,所以,才去巴巴勾引他?”
叶暖抬手想打人,手臂挥在半空,被陆北廷薅住了,男人嗤笑了声:
“被我说中了,就发火,是不?”
叶暖忽然就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可理喻,她还与他解释做什么。
“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我勾引别人,也与你没关系。”
陆北廷脑子回想起那句“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再也不是陆北廷的妻子,此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心里就像是有把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