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灯教,六国有无数爪牙臭名昭著的邪教,由被各国通缉的流浪异瞳者组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更令人发指的是,为了达到目的,会故意击溃各区防线,帮助怪物屠杀人类。
凌夜竟然加入过一盏灯邪教,她知道了或许会心软不会对凌夜痛下杀手,可熠日知晓了,必定会震怒不留活口。
早就料到了隐月的反应,凌夜仍旧心如刀割,连忙解释道:
“殿下,我并未参与过一盏灯教任何行动。”
松了一口气,可隐月又觉着奇怪,那凌夜加入一盏灯邪教干什么?当个吉祥物?绝对不可能,一盏灯邪教不养闲人,其中嗜血变态之人不少,若是实力弱了极有可能被同伴杀掉。
这样的话,不是凌夜撒谎,那就必有隐情。隐月死死揪着身上的衣衫,指节发白,掌心也沁出一层薄汗,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红唇一张一合,却未发出什么声来,隐月本想询问凌夜瞒着自己的是什么事,但太过了解他的性子,他不想说,谁也撬不开他的嘴。
“我暂且信你,此事莫要让熠日哥哥知晓,熠日哥哥知道了,你必定会被当众处决,不早了,你先回去吧。”隐月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压抑住她想要扯着凌夜领子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
“是,殿下。”他从隐月**下来,行礼告退,而隐月侧了侧身子,不再看他。
从先前见着自己的喜悦到如今开口赶人,凌夜心口好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紧紧的连气都不能吐,只能静静退出隐月的房间。
这一夜,隐月想了很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害怕自己又会一步错,步步错,又像前世那般浑身是刺,将凌夜推的远远的,直至晨晓时分才小憩一会儿。
用勺子挖着布丁送入口中,颜朔妁品味着饭后的焦糖布丁。
口腔内布丁滑过,舌尖充斥着焦糖味的厚重,布丁口感滑嫩,味道香甜而不腻,颜朔妁只觉每天让她吃布丁也吃不腻。
瞧出了隐月有些神色萎靡,颜朔妁咬了咬勺子,关怀道:“殿下,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您得多控制控制。”
艹,隐月心里暗骂一声,她知道颜朔妁这个活宝还真的以为她夜御两男,才是这样精神倦怠,无精打采的模样。
有些好气,隐月玩闹似的用软绵绵的枕头扔向颜朔妁,后者躲闪不及,枕头打翻了她手中的盘子,还剩半个布丁掉落在地上。
手撑在掉在地毯上布丁的双侧,颜朔妁心疼的感觉就好像失恋了一般,惋惜道:“布丁,你死的好惨啊,好惨啊!”
“我这辈子都不会和爆豪睡,知道了吗?”隐月决定自己解释,不让颜朔妁再误会下去。
“那另一个呢?”昨晚另一个男人,单论相貌的确不及妖孽的爆豪,可那一双冷若寒潭的眸子,总会令人联想在**是不是很有反差,性张力十足。
一时语塞,隐月被问住了。
凌夜,她当然要睡,不仅要睡,要大睡特睡,毕竟自己爱了他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