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叔啊,你那边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不就是煎个药么?让你叔我看病,这个我确实不行,但煎个药而已,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这还能难得了我?”
聊了没几句,俩人报了个地方,十几分钟左右就汇合到了一起。
看到吴铁军,吴仕问道:“叔,那卢老爷子吃完药以后,感觉怎么样?”
对于这个问题,吴铁军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给吴仕抛过来一封牛皮纸袋。
手感沉甸甸的,打开一看,见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三沓钞票,吴仕立马就知道了,那个人老心不老的卢雨森,可不是一般的满意。
要不然,他不能足足给了三万。
当然,吴仕也明白,这三万块钱里,肯定有一部分,是那老头给出的封口费。
老卢头那玩意儿出毛病的事儿,以后只能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人家肯定要报复。
直接从牛皮纸袋里抽出一撂钞票,吴仕说道:“叔,给你的。”
“你这是干啥?”
随手就在吴仕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一巴掌,吴铁军两只眼珠子一瞪:“你把我当啥人啦?”
“不是,叔。。。。。。”
“既然你还喊我一声叔,就少牠妈和我整这套。”
瞪着吴仕,吴铁军没好气儿道:“知道我是干啥的不?你叔我要真想整这个,光是县医院里求我办事儿的人那儿随便卡两下,都牠妈不止这个数儿。”
“得,是侄子我不是东西,叔你可千万别见怪哈。”
“行了,赶紧麻溜儿回去,再晚赶不上末班车了。早点把陈永年那老梆子摆平,把陈萌萌娶进门,以后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