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被他推地忽地一个激灵。
反应过来,那双好看的眉顿时蹙了起来,语气不满道,“你干嘛?”
杜承被他反应也吓一跳,很是无辜地解释道,“我就想问你,是不是不好看……”
……不然怎么看得这副表情==!
他刚想再说两句,结果伸出去的手忽然被拽住。
杜承一个不防,直接被人从椅子上拉了过去,差点栽到人身上,还好被阎南修撑住了。
杜承惊地“卧槽”一声,反应过来声音有点大,又改小声道,“你干嘛啊?”
“……”阎南修嗤了一声,黑脸把他拽到旁边,“哪有我一个人看这种东西的道理,你过来陪我看。”
杜承,“……”这种东西?
哪种东西?
他盯了阎南修几秒,忽然反应过来,顿时汗了汗,“……你不是怕鬼吧?”
“……”
没人回话。
杜承一下忍不住笑了,好声好气道,“那你怕就别看呗。”
“……少说废话,”太子爷略显烦躁地“啧”了一声,“谁怕了。”
杜承憋笑,“好好好”几声,怕他破防,倒是没说了。
不过只是他们俩都是挤在一张陪护床上,本来就不宽阔的窄床,顿时显得更挤了。
“你往里面一点。”
杜承以为阎南修觉得挤,就“哦”了一声,往靠墙的地方又坐了坐。
他才刚往里头坐进去,太子爷倒是直接倒了下来,头刚好抵在他的大腿上,两条长腿挂在陪护床外面。
莫名的,杜承觉得脸上有些热,他用手背想冰一下脸,却发现手背也是温的。
两个人挤一块,确实比分开坐热。
这个道理杜承不是不懂,只是温度从贴着大腿从卫裤传来,明明这个姿势还没先前脸凑脸暧昧,但心底那种奇怪而一样的感觉,却怎么都有点挥散不去,连玩着手机都有点心不在焉。
杜承还在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的尴尬里,杜启倒是忽然醒了。()
哥≈hellip;≈hellip;杜启蔫蔫的,我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