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教你一个道理,宝宝。”
她的手被束缚着扣过头顶,而后被转过去,背对着他。
前面是看不见的车窗,身下是光滑的真皮坐垫,身后是他炙热坚硬的胸膛。
“……什么道理?”许初允身体细微地发着抖,问。
“男人吃醋时说的话。”
江闻祈一边用皮带缚上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一边散漫地咬字,低沉的嗓音有些含混的性感,“一句都不要信。”
话音落下。
他的手倏地落到她的臀上,清脆的一声响。
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力度并不重,却一瞬间让许初允头皮发麻,尾椎骨涌上阵阵不可言说的微妙感觉。
而后来的就是不可置信。
许初允微微张唇,却失语到发不出声音。
他居然打她……
她从小到大没有被这样欺负过……
()“江闻祈……()”
许初允终于找回了神智,秀眉紧蹙,尾音散得不成样,快带上泣音,你骗人≈hellip;≈hellip;不是二选一吗≈hellip;≈hellip;()”
她呜咽着,眼里漫上水雾,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因为奇怪的感觉。
“不哭,宝宝。”他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舌尖描摹着那颗小小的惹人怜惜的小痣,语气怜惜。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许初允眼里的雾气更大了,连带着长而翘的睫毛也挂上湿润。
“想哭也可以,它喜欢你哭。”
感受到身后抵着的,压抑着的蓬勃热度,许初允瞬间止住了泣音。
她不敢想象如果在这个场合、这个姿势上来会是多么可怕。
“和他说了几句话?”江闻祈吻她眼角的水雾,又在耳侧问她。
语气低低的,喑哑的,像是在诱哄。
许初允唇微颤了一下,勉力回忆着,“……记不清了。”
江闻祈从背后拥抱着她,亲昵至极的姿势,相贴着,右手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红唇,渐渐带了一点力度,
“聊了太多了,所以记不清了?”
语气依然淡然。
太奇怪了……也太微妙了。
心口微潮,许初允胸口起伏着,呼吸着,神经被磨到不行,像是一切感官不再属于她,她的一切都被他所支配的错觉。
“我真的记不清了……可能二十几句吧。”
许初允勉力回答着,想要转头去吻他,下巴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