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期待?”
“你就说能不能做到吧?”
“做不到。”他手里垫着楸楸的手机,回答她,“花瓣待在的地方,水冲击力不够,这么说可以吗?”
所以他只是说着玩的。
“哦,你瞧不起我。”楸楸有些失望。
“人体结构就这样。”裵文野听乐了,“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要是做到,可会给中科院拉去研究。”
“你不说,谁知道?”楸楸坐在床边,脚尖踢着前面的空气。
“谁知道,跟你来这事儿的,又不止我一个。”
楸楸还是想试试,张嘴就来,“论理论面向现实与现实趋向理论的统一,只有二者的双向互动和转化,才能促进问题的解决。”
“法哲学得不错,”裵文野给予肯定,“那么现在来学一学生物。”
他让楸楸等着。找来前台,花了点钱,从情侣套房那边取些新鲜的玫瑰花瓣来,又一片一片洗干净。
“会不会先在里面泡软了?”楸楸抱着他腰,从背后看水里**漾的红花瓣,这会儿有些诡异地清醒。
“我觉得冲不出来的可能性更大,你紧张的时候会缩得很紧,花瓣可能会先被榨出汁水来。”
一阵诡异地沉默。裵文野两手撑着洗手盆边沿,手臂滴滴水珠挂着。所以现在怎么着?看她,俩人忽然相视而笑,这大晚上的,凌晨三点,到底在干嘛?
“行吧。”楸楸认栽了。
“不用气馁,今天玩儿点别的。”裵文野甩甩手腕,手上水珠溅回洗手盆里。
楸楸不知他说玩点儿别的,到底是什么,袍带松散松松垮垮,被他推到床边。
洗过澡后,热水使得楸楸浑身放松,这一处也是,看着十分漂亮,像是绽放的蝴蝶。
方才还说着花瓣,此刻却变成了蝴蝶,还被这么直白地观赏蝴蝶,平和地指出来,楸楸两颊至耳根突然通红,口齿含糊,差点打颤嘴瓢,“不,不许看。”
随着她紧张而一缩一放。屋里空调成了摆设似的,周遭都在升温,却把人焐得安逸巴适,楸楸呼吸沉重,眼睛发热,额头背脊泌出一层薄汗,那儿亦被看得渐渐水光潋滟。
她这边心里焦灼,害羞,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那人却浑然不觉,仍然气定神闲,只是指尖的抚摸换成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