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过鲜卑男子俊美,以为他们雄壮威武,臂力千斤的健美,却不曾想天子竟是这般精雕巧琢之美。
崔旃檀思虑是否为刚刚直视天家而请罪时,听他又开了口。
“你出身世家,与其他御史们有所不同,起先略有艰难,也是种历练,不要令朕失望。”
崔旃檀未敢再次失礼,又叩谢一番。
拓跋渊挥挥手:“既如此,便早些回去,这两日准备上职。”
崔旃檀再谢,垂首缓缓出了东堂。
拓跋渊坐在上首,座椅上金龙盘亘怒视整座东堂。他单手撑腮,任由自己隐入黑暗之中。
东堂压抑,徽音殿欢快不已。
陆银屏扶着窗,吊着一口气道:“好了没?”
舞衣热火,上半身抹胸式样,下半身绸裙若隐若现美腿一双。
苏婆在一旁站着,秋冬和舜华咬牙切齿地替她扣后背处的镀金衣扣。
想必做这身衣服的是按照江南女子的身材来制的,纤瘦娇弱,根本无法承受她胸前傲人数两。
陆银屏不敢吸气,担心一吸气便会将上半身崩开。
“您再喘喘气儿,没准就能扣上了!”秋冬急得满头大汗,恨不得四小姐胸前的肉能匀给自己一点儿。
陆银屏翻着白眼:“我若是再喘上一口,命就交代给你了……”
话是如此说,可仍是极小心地吸了一口气后,又全数吐出。
然而等了片刻,也未感觉她们发力。陆银屏扭头便要斥骂,猛然间听得脊背上丝帛裂开声响。
她掩住前胸,畅快地吸了口气,又慌张问道:“怎么坏了?”
然而秋冬等人不知去了何处,身后之人也不知何时换成当今天子,正将撕扯下来的那片薄薄的红色绸衣攥在手上。
他并未抬头,只留给她一个发丝浓密的头顶。
陆银屏心里有些莫名地害怕。
猛然间,背上传来一阵疼痛
“元烈!”陆银屏唤他,“疼!”
天子并不理会她,唇齿游移而上,在她后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陆银屏嘴上呼痛,心里却道
拓跋渊依旧不语,手下却使了力道去揉弄那数两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