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害怕的拍拍胸口,“幸而王爷知晓此事,不然阿萝嫁过去就是一场大仗。”
于是更加坚持要问问齐观南对于这些儿郎们的看法,道:“赵家虽然现在已经没落了,但他家的十七郎却还不错,我仔细瞧过了,这人出口成章,为人孝顺,虽然家世不显,但人品贵重,假以时日,必定是栋梁之材,运气好点,还能封侯拜相,重振赵家。”
“我都打听过了,他房里也没人。”
齐观南一口否决:“不行,他不行。”
折思之一时之间尚且没有明白:“也不行?可有什么缘由?”
还是折皦玉跟他心有灵犀一点通,马上道:“阿爹,是不举啦。”
折思之:“……”
这个确实不能要。
他再接再厉,“钱家公子——”
齐观南:“不行,他睡觉打鼾。”
折思之:“这也没什么吧?”
折皦玉:“阿爹,我睡得浅。”
折思之:“……那还有孙家——”
齐观南刚要开口折思之就问:“他哪里不行?”
齐观南想了想,“他有个外室一直没被人知晓罢了。”
折思之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可恶,如此行径,还敢来我家提亲,真是不知所谓。”
折皦玉摆摆手,“世上都没有好男人了哦。”
折思之:“倒也不用如此说,阿爹总能给你寻摸一个出来的。”
他看向齐观南,“哎,如今好男儿多,好女儿也少,我家阿萝寻不到合适的,王爷也寻不到合适的。不过阿萝年岁小,还能等两年,王爷切勿再迟疑啊。男人二十五六岁是最好生儿育女的时候,等年岁再大一点就难了。”
他也是真心为安王好才说的。
齐观南僵硬着道谢,然后又说了几句话,道:“阿萝,我有事要单独与你说。”
折皦玉就点了点头。
折思之也没有拦着,他想着安王应该是为了太子来的。
许是太子让他带话给阿萝。
哎,太子跟阿萝也是没缘分。
他便先离去了。仆从们远远站着,春草心里有些焦急。
她总觉得安王爷看自家姑娘的眼神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