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联想,原先雾里看?花的状态,一扫而空。
“这个秘戏图,许多男子?都?看?过呢,偏偏瞒着我们女子?!”丁雪葵竖起眉头:“还好我们现在知道了。”
“……”曲凝兮受到了震撼,感觉它会烫手一般,立即给丢回桌面上。
丁雪葵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
但在小?姐妹面前,还是决定厚起脸皮,一同研究。
“你?说……他们竟然随身携带棍子?,无人察觉,平日里衣袍之下?丝毫不显端倪?”
完全不被察觉,未免藏得太好了吧!
曲凝兮抿了抿小?嘴,道:“可能……是绑起来了。”
就跟她缠胸一般?
不过女子?再?怎么?遮掩,多少会有点弧度,男子?却完美藏匿。
册子?里开头就出现了棍子?,墨迹将它涂黑了,高昂支起,没有解释它的由来,两人无从探知更多。
丁雪葵突发奇想:“会不会有的人没有这个东西?”
“……是这样么??”
曲凝兮无师自通,立即想到这段时间沸沸扬扬的隐疾一事。
隐疾,不能人道,她一直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病,那会不会……
她垂眸,眼神落在册子?上,道:“许是有的棍子?折损,坏了呢。”
那就是隐疾。
常言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都?不能轻易割舍,更遑论其他物件?
皇后以此攻击太子?,不可谓不毒。
而裴应霄遭受到如此私密的猜测,着实令人同情。
曲凝兮不由叹气?,这回,姑母怕不是真的惹恼了东宫。
她不会同情皇后,一切是她自主选择走上对立的那条路,有什?么?结果那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她只是担忧侯府,侯府因皇后而兴起,估计也会因皇后而没落。
因果循环罢了。
“晚瑜,你?突然想什?么?呢?”丁雪葵在她跟前招了招手。
曲凝兮回过神,道:“没什?么?。这东西还是别看?了,容易招惹口舌。”
“我就是好奇嘛,”丁雪葵皱皱鼻子?:“谁让他们藏着掖着,结果这么?丑。”
她的语气?不无失望。
正嘀咕着,雅间的门口被咚咚敲响,丁雪葵的丫鬟推门进来。